第23章 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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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023
吃飯聊天時, 陳琳琳隨口問沈東是不是要開始上班了。
“去辦了手續，”沈東道：“但雲珠身體不好，我暫時就不打算去上班。”
“不去上班？”陳琳琳驚訝地瞪大了眼：“就在家裏照顧雲珠？”
相較陳琳琳, 比較沈默寡言的張恩也驚訝地看向沈東。
沈東點頭：“不僅是照顧她，她馬上就要開學了，讓她一個人去上學，我也不是很放心。”
這不是沈東找的理由, 而是他真實的想法。
以前, 葉雲珠去上學，佟二柱也經常親自接送，但那時是因為葉雲珠生得太漂亮，佟二柱怕有混混纏上她。
現在, 沈東想接送她也有這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因為周圍的人都知道葉雲珠手裏有錢。
佟二柱出事時正值期末, 葉雲珠索性就沒去學校，一直在家裏待著，哪怕是出門, 也只在周圍轉轉，即便有不懷好意的人，也不敢在附近做什麽。
但葉雲珠開學後就不一定了。
從葉家到葉雲珠所在的京市大學, 坐公交車要半個多小時，騎自行車要接近一個小時, 中途總會經過一些人煙稀少的地方, 萬一出什麽事怎麽辦。
沈東想到的，陳琳琳與葉雲珠也想到了。
陳琳琳沖著葉雲珠擠眉弄眼。
不用說, 葉雲珠也知道她的意思：看，我沒說吧, 跟沈東結婚就是好。
張恩問：“你要找人代班嗎？”
一般來說，若找人代班，還能收一點錢。
“沒這個打算。”沈東道：“你也知道，我爸之前是保衛科的，我的工作關系也掛在了保衛科，若是找人代班，也是在保衛科，可這個工作不是人人都能做。”
“這倒是，”陳琳琳接話：“也就是你，接班都能留在保衛科，要是換成張恩，肯定不行。”
葉雲珠眼角餘光瞥張恩一眼，發現他笑了下，似乎並不介意自己被媳婦拿出這樣比較。
沈東道：“我什麽都不會，就只有一點力氣，要是讓我跟張恩一樣去車間工作，我也不行。”
張恩溫聲道：“保衛科的工作的確不方便代班，現在機械廠的安保比之前嚴格了太多，還有軍人值勤。”
陳琳琳：“這麽嚴？”
張恩點點頭後，對沈東道：“其實你可以把工作關系轉到車間，這樣找人代班就容易些。”
車間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有技術要求的，裏面的工作人員都是學徒做起，比如張恩，但也有少部分工作是個人都能做。
沈東道：“算了，麻煩得很，以後還要轉回來。”
晚上，不用趕時間，兩家人吃得很慢，沈東還帶了酒來，是葡萄酒。
他下午出門帶回來的。
葉雲珠都喝了一小杯，味道還行。
飯後，他們慢慢往家裏走。
沈秋一個人走在最前面，跑跑跳跳，葉雲珠和陳琳琳走在中間聊天。
張恩和沈東走在最後面。
那一瓶葡萄酒，葉雲珠喝得最少，陳琳琳也只喝了兩杯，剩下的都被沈東與張恩喝了。
沈東酒量好，在佟家時，佟軍慶想灌醉他反倒把自己喝得人事不醒。
他沒啥事，臉都沒紅一下，但張恩卻是有些醉了，但也還能說能走，甚至比沒醉的他還要健談一些。
他說起沈東不去上班的事：“沈東，你還是該去上班。”
口吻與上午機械廠人事科科長的口吻很像。
沈東道：“我也想，但我放心不下雲珠。”
張恩看了眼前面兩個女人的背影，壓低了聲音道：“你媳婦以後大學畢業，最差都是坐辦公室，稍微安排得好一點，就是幹部。”
後者更有可能，因為葉雲珠有一個烈士父親，以後說不定直接就進機械廠當幹部。
“你本來就比不得她，現在還不去上班，就更比不上了。”
“比不上就比不上吧，我和她是兩口子，她比我厲害，我只會高興。”沈東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怎麽，你還怕你媳婦比你厲害不成？”
沈東的聲音沒有特意壓低，嚇得張恩連忙看了陳琳琳一眼。
見陳琳琳沒有回頭，應該沒有聽見，他松了口氣，才道：“當然不是。”
說這話時，他神情不太自然，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臉上的酒意仿佛也散了幾分。
過了一會兒，他描補似的說了句：“其實我就是替你們擔心，不上班，再多的錢也有用完的一天。”
沈東：“也就是這兩年，等以後雲珠畢業上班了，我肯定是要去上班的。”
昨晚，沈東說他不會不顧葉雲珠的身體狀況，所以什麽也沒做，但今晚上，他剛洗完澡進來，葉雲珠正坐在床頭看書，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關了燈。
黑暗中，葉雲珠看著門口的人影：“你這麽早關燈幹嘛？”
沈東一邊朝她走過來一邊道：“累了，想睡了。”
葉雲珠當他是喝了酒，雖然沒醉，但也會想提前睡覺。
她想：你睡你的，她又不想睡。
她起來，剛把腳踩進拖鞋裏，準備去書桌那用臺燈看書，忽然沈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她尖叫一聲。
下一刻她又捂緊嘴巴，怕被人聽見她的聲音笑話她。
“你幹嘛？”葉雲珠沒好氣地拍了兩下沈東的胸膛，讓沈東把她放下來。
“睡覺。”
話落，沈東把葉雲珠腳上的拖鞋晃掉，然後將人丟在了床上。
躺上床的那一刻，葉雲珠心想：幸好下面墊足了棉絮，不然這一下，她明天還能起得來？
但結果就是第二天，她還是沒能在正常的時間醒來。
沈東那個大壞蛋，昨晚上竟然用了兩個。
她一抱怨，他就說他喝了酒，興致上來了，忍不住。
葉雲珠真想說一句――屁個忍不住，回鄉下那天，沈東喝了那麽多，不也只是抱著她安安穩穩的睡覺。
可葉雲珠到底曾經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這個屁字她說不出口。
次日，葉雲珠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
吃過早飯，歇息一會兒，她在客廳打拳。
沈東就在旁邊，等葉雲珠打完一整套的拳法後他道：“這就是你學來調理身體的那套拳法？”
這是沈東第一次見葉雲珠打拳，但他已經見沈秋打過好多次了，知道沈秋打的拳法是葉雲珠教他的。
葉雲珠端過沈東給她泡的蜂蜜水，喝了兩口後才緩緩道：“是。”
沈東懷疑道：“真有用？”
“不知道，但不打就一點用也沒有，”葉雲珠道：“我還會一套拳法，適合你這樣力氣大的男人，你要不要學，我教你？”
沈東：“沈秋打的那套？”
葉雲珠：“不是，另外一套。”
沈東不想學，他雖然沒正經學過拳法，連教給沈秋的那一套都是找退伍軍人學的，但他也不在意這個。他有力氣，也有身形，很少人會是他的對手。
但葉雲珠雙眼亮晶晶的，像是很想教他的模樣，他就答應了。
古有紅袖添香，現有他沈東為媳婦一笑而學拳法。
葉雲珠體力不行，哪怕已經歇了好一陣，打完教給沈東的這套拳法，也累得直喘氣。
“你每天早上或者晚上多打幾遍，日子久了，效果就出來了。”葉雲珠叮囑道。
沈東點頭，保證他一定認真。
學之前，他是為了應付葉雲珠，但學了之後，沈東就發現這套拳法絕不是那種打著玩的東西。
“誰教你的拳法？”沈東問。
“一個老中醫，”葉雲珠胡謅道：“爸帶我去看的，那老中醫見我學我那套調理身體的拳法學得好，就把他會的都教給我了。”
沈東奇怪：“老中醫還會打拳？”
“別人教他的吧，”葉雲珠道：“就像我也是跟他學才會的。”
沈東沈吟道：“改天我們去拜訪下他。”
這種拳法，按理來說不會輕易教給外人。這位老中醫教了葉雲珠那麽多拳法，算是傾囊相授，在古代，葉雲珠就是他收的小弟子。
“拜訪不了，”葉雲珠道：“他八十多歲，去年年末就去世了。”
沈東眉頭一皺，而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下午，一家人去街道辦事處辦理沈東的戶口。
與人事科科長和張恩不同，任主任得知沈東不去上班，而是留在家裏照顧葉雲珠，他表示了深刻的讚同。
他忘記了前天對沈東的小埋怨，只覺得沈東這個贅婿當得是再合格不過了。
他對葉雲珠感慨道：“你爸沒給你選錯人。”
葉雲珠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其實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但他堅持，還說之後我去學t校上學，他不放心。”
“怎麽會沒有這個必要，”任主任佯怒，瞪眼道：“太有這個必要了。”
他們街道辦事處有忙不完的事，再照顧葉雲珠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有沈東照顧葉雲珠，他們就放心多了。
辦完了沈東的戶口，他們正要走，任主任突然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葉雲珠。
信封上只有三個字葉雲珠，沒有郵票也沒有寄信人之類的信息，這明顯不是一封信。
“之前野狼他家人不是去你家裏鬧嗎，這是他們交的罰款。”任主任道：“不多，就二十塊錢，主要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葉雲珠道謝，她以為就批評教育呢，沒想到還有罰款，更沒想到罰款會給她。
無論什麽時代都有貪官，大官大貪，小官小貪。
這二十元錢不多，又是罰款，就是不給他們，也沒人能說什麽。
離開街道辦事處，葉雲珠沒回家，帶著沈家兄弟倆去買菜。
“家裏有菜。”沈東提醒，他今天早上來買過菜了。
“家裏的菜明天吃，”葉雲珠來到賣海鮮的鋪子，問對方：“請問有東星斑嗎？”
東星斑太貴，她之前就沒舍得買。
這樣想來，還挺感謝野狼一家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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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辦了手續，”沈東道：“但雲珠身體不好，我暫時就不打算去上班。”
“不去上班？”陳琳琳驚訝地瞪大了眼：“就在家裏照顧雲珠？”
相較陳琳琳, 比較沈默寡言的張恩也驚訝地看向沈東。
沈東點頭：“不僅是照顧她，她馬上就要開學了，讓她一個人去上學，我也不是很放心。”
這不是沈東找的理由, 而是他真實的想法。
以前, 葉雲珠去上學，佟二柱也經常親自接送，但那時是因為葉雲珠生得太漂亮，佟二柱怕有混混纏上她。
現在, 沈東想接送她也有這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因為周圍的人都知道葉雲珠手裏有錢。
佟二柱出事時正值期末, 葉雲珠索性就沒去學校，一直在家裏待著，哪怕是出門, 也只在周圍轉轉，即便有不懷好意的人，也不敢在附近做什麽。
但葉雲珠開學後就不一定了。
從葉家到葉雲珠所在的京市大學, 坐公交車要半個多小時，騎自行車要接近一個小時, 中途總會經過一些人煙稀少的地方, 萬一出什麽事怎麽辦。
沈東想到的，陳琳琳與葉雲珠也想到了。
陳琳琳沖著葉雲珠擠眉弄眼。
不用說, 葉雲珠也知道她的意思：看，我沒說吧, 跟沈東結婚就是好。
張恩問：“你要找人代班嗎？”
一般來說，若找人代班，還能收一點錢。
“沒這個打算。”沈東道：“你也知道，我爸之前是保衛科的，我的工作關系也掛在了保衛科，若是找人代班，也是在保衛科，可這個工作不是人人都能做。”
“這倒是，”陳琳琳接話：“也就是你，接班都能留在保衛科，要是換成張恩，肯定不行。”
葉雲珠眼角餘光瞥張恩一眼，發現他笑了下，似乎並不介意自己被媳婦拿出這樣比較。
沈東道：“我什麽都不會，就只有一點力氣，要是讓我跟張恩一樣去車間工作，我也不行。”
張恩溫聲道：“保衛科的工作的確不方便代班，現在機械廠的安保比之前嚴格了太多，還有軍人值勤。”
陳琳琳：“這麽嚴？”
張恩點點頭後，對沈東道：“其實你可以把工作關系轉到車間，這樣找人代班就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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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道：“算了，麻煩得很，以後還要轉回來。”
晚上，不用趕時間，兩家人吃得很慢，沈東還帶了酒來，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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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珠都喝了一小杯，味道還行。
飯後，他們慢慢往家裏走。
沈秋一個人走在最前面，跑跑跳跳，葉雲珠和陳琳琳走在中間聊天。
張恩和沈東走在最後面。
那一瓶葡萄酒，葉雲珠喝得最少，陳琳琳也只喝了兩杯，剩下的都被沈東與張恩喝了。
沈東酒量好，在佟家時，佟軍慶想灌醉他反倒把自己喝得人事不醒。
他沒啥事，臉都沒紅一下，但張恩卻是有些醉了，但也還能說能走，甚至比沒醉的他還要健談一些。
他說起沈東不去上班的事：“沈東，你還是該去上班。”
口吻與上午機械廠人事科科長的口吻很像。
沈東道：“我也想，但我放心不下雲珠。”
張恩看了眼前面兩個女人的背影，壓低了聲音道：“你媳婦以後大學畢業，最差都是坐辦公室，稍微安排得好一點，就是幹部。”
後者更有可能，因為葉雲珠有一個烈士父親，以後說不定直接就進機械廠當幹部。
“你本來就比不得她，現在還不去上班，就更比不上了。”
“比不上就比不上吧，我和她是兩口子，她比我厲害，我只會高興。”沈東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怎麽，你還怕你媳婦比你厲害不成？”
沈東的聲音沒有特意壓低，嚇得張恩連忙看了陳琳琳一眼。
見陳琳琳沒有回頭，應該沒有聽見，他松了口氣，才道：“當然不是。”
說這話時，他神情不太自然，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臉上的酒意仿佛也散了幾分。
過了一會兒，他描補似的說了句：“其實我就是替你們擔心，不上班，再多的錢也有用完的一天。”
沈東：“也就是這兩年，等以後雲珠畢業上班了，我肯定是要去上班的。”
昨晚，沈東說他不會不顧葉雲珠的身體狀況，所以什麽也沒做，但今晚上，他剛洗完澡進來，葉雲珠正坐在床頭看書，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關了燈。
黑暗中，葉雲珠看著門口的人影：“你這麽早關燈幹嘛？”
沈東一邊朝她走過來一邊道：“累了，想睡了。”
葉雲珠當他是喝了酒，雖然沒醉，但也會想提前睡覺。
她想：你睡你的，她又不想睡。
她起來，剛把腳踩進拖鞋裏，準備去書桌那用臺燈看書，忽然沈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她尖叫一聲。
下一刻她又捂緊嘴巴，怕被人聽見她的聲音笑話她。
“你幹嘛？”葉雲珠沒好氣地拍了兩下沈東的胸膛，讓沈東把她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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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床的那一刻，葉雲珠心想：幸好下面墊足了棉絮，不然這一下，她明天還能起得來？
但結果就是第二天，她還是沒能在正常的時間醒來。
沈東那個大壞蛋，昨晚上竟然用了兩個。
她一抱怨，他就說他喝了酒，興致上來了，忍不住。
葉雲珠真想說一句――屁個忍不住，回鄉下那天，沈東喝了那麽多，不也只是抱著她安安穩穩的睡覺。
可葉雲珠到底曾經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這個屁字她說不出口。
次日，葉雲珠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
吃過早飯，歇息一會兒，她在客廳打拳。
沈東就在旁邊，等葉雲珠打完一整套的拳法後他道：“這就是你學來調理身體的那套拳法？”
這是沈東第一次見葉雲珠打拳，但他已經見沈秋打過好多次了，知道沈秋打的拳法是葉雲珠教他的。
葉雲珠端過沈東給她泡的蜂蜜水，喝了兩口後才緩緩道：“是。”
沈東懷疑道：“真有用？”
“不知道，但不打就一點用也沒有，”葉雲珠道：“我還會一套拳法，適合你這樣力氣大的男人，你要不要學，我教你？”
沈東：“沈秋打的那套？”
葉雲珠：“不是，另外一套。”
沈東不想學，他雖然沒正經學過拳法，連教給沈秋的那一套都是找退伍軍人學的，但他也不在意這個。他有力氣，也有身形，很少人會是他的對手。
但葉雲珠雙眼亮晶晶的，像是很想教他的模樣，他就答應了。
古有紅袖添香，現有他沈東為媳婦一笑而學拳法。
葉雲珠體力不行，哪怕已經歇了好一陣，打完教給沈東的這套拳法，也累得直喘氣。
“你每天早上或者晚上多打幾遍，日子久了，效果就出來了。”葉雲珠叮囑道。
沈東點頭，保證他一定認真。
學之前，他是為了應付葉雲珠，但學了之後，沈東就發現這套拳法絕不是那種打著玩的東西。
“誰教你的拳法？”沈東問。
“一個老中醫，”葉雲珠胡謅道：“爸帶我去看的，那老中醫見我學我那套調理身體的拳法學得好，就把他會的都教給我了。”
沈東奇怪：“老中醫還會打拳？”
“別人教他的吧，”葉雲珠道：“就像我也是跟他學才會的。”
沈東沈吟道：“改天我們去拜訪下他。”
這種拳法，按理來說不會輕易教給外人。這位老中醫教了葉雲珠那麽多拳法，算是傾囊相授，在古代，葉雲珠就是他收的小弟子。
“拜訪不了，”葉雲珠道：“他八十多歲，去年年末就去世了。”
沈東眉頭一皺，而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下午，一家人去街道辦事處辦理沈東的戶口。
與人事科科長和張恩不同，任主任得知沈東不去上班，而是留在家裏照顧葉雲珠，他表示了深刻的讚同。
他忘記了前天對沈東的小埋怨，只覺得沈東這個贅婿當得是再合格不過了。
他對葉雲珠感慨道：“你爸沒給你選錯人。”
葉雲珠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其實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但他堅持，還說之後我去學t校上學，他不放心。”
“怎麽會沒有這個必要，”任主任佯怒，瞪眼道：“太有這個必要了。”
他們街道辦事處有忙不完的事，再照顧葉雲珠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有沈東照顧葉雲珠，他們就放心多了。
辦完了沈東的戶口，他們正要走，任主任突然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葉雲珠。
信封上只有三個字葉雲珠，沒有郵票也沒有寄信人之類的信息，這明顯不是一封信。
“之前野狼他家人不是去你家裏鬧嗎，這是他們交的罰款。”任主任道：“不多，就二十塊錢，主要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葉雲珠道謝，她以為就批評教育呢，沒想到還有罰款，更沒想到罰款會給她。
無論什麽時代都有貪官，大官大貪，小官小貪。
這二十元錢不多，又是罰款，就是不給他們，也沒人能說什麽。
離開街道辦事處，葉雲珠沒回家，帶著沈家兄弟倆去買菜。
“家裏有菜。”沈東提醒，他今天早上來買過菜了。
“家裏的菜明天吃，”葉雲珠來到賣海鮮的鋪子，問對方：“請問有東星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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